淺談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行業(yè)發(fā)展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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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關鍵詞: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 起點中文網 盜版
論文摘要: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出現并發(fā)展已近十年,其所具有的網絡特質讓人耳目一新。由于其價格低廉、消費方便,在今天已經成為部分人群生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在發(fā)展過程中也顯露出許多問題,如果不能解決將影響這一行業(yè)的健康發(fā)展。
一、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的產生和發(fā)展
20世紀80年代,源于西方一種多人紙上角色扮演游戲的西方奇幻文學大量出現。到了90年代,隨著諸多翻譯作品如《龍槍》、《黑暗精靈三部曲》、《冰風谷》等在國內的傳播,引起了一股奇幻文學的熱潮。在閱讀之余,一些創(chuàng)作者進行模仿和本土化,加入了中國的歷史、神話、傳說、民間故事,形成了“玄幻小說”。真正把玄幻小說的招牌打響的還是香港通俗小說家黃易,也有人說“黃易發(fā)明了一種‘玄幻小說’”[1] 。
在這個時期,黃易創(chuàng)作了《尋秦記》、《大唐雙龍傳》等許多受歡迎的作品。由于在內地小說傳播主要依靠租書店來進行,書籍傳播速度嚴重受到限制,很多讀者或難以租借到小說,或無法忍受每月一卷的出版速度,不得不尋找其他的方式進行閱讀。在20世紀90年代末,網絡上出現了一些利用免費空間建立的個人網站。這些網站通過上傳黃易作品的最新章節(jié)及其他作家的合集吸引讀者,著名的有黃金書屋、臥虎居、文學城等。網站上的小說多以轉載為主,其作品并沒有版權。直到2000年后,隨著榕樹下、西陸社區(qū)的發(fā)展以及之后從西陸獨立出來的幻劍書盟、龍的天空、百戰(zhàn)這些文學網站的興起,讓大批文學愛好者有了創(chuàng)作和發(fā)表的平臺,并吸引了無數讀者,這才真正使得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得到生存的空間。但是,在這一階段并沒有出現商業(yè)化的運營,廣大網民也覺得互聯網上的一切似乎都應該是免費的。
2002年,終于出現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讀寫網開始實行網上收費并在初期獲得成功。同年,明楊全球中文品書網成立并推出VIP收費制度。但是,二者最終并沒有得到持續(xù)發(fā)展,初期的輝煌過后便迅速衰落。其原因在于,一來沒有足夠數量的付費用戶支持網站的發(fā)展運營;二來缺乏對作者利益的重視,無法對作者形成吸引力,一旦幾本主要作品完結即陷入無書可看的境地。先行者的實踐給了后人足夠的經驗和教訓,其他網站慢慢積累讀者和作者資源,耐心培育市場。到了2003年,各網站經營者感覺時機成熟,紛紛先后推出VIP收費制度,開始激烈的競爭,在之后幾年的運營中各有成敗。2004年10月,起點中文網被盛大收購成為盛大文學的一部分,在之后的幾年里依靠龐大的資本力量擊敗其他競爭對手,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與之相比,其他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如17k、縱橫中文網、幻劍書盟無論是讀者數量還是影響力都相去甚遠。
二、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行業(yè)發(fā)展分析
“截至2009年底,中國網民規(guī)模達到3.84億,較2008年增長28.9%,在總人口中的比重從22.6%提升到28.9%,互聯網普及率在穩(wěn)步上升。網絡文學用戶規(guī)模達到1.62億人,使用率為42.3%。”[2]現代社會生活節(jié)奏越來越快,生活壓力也越來越大,人們很難像以前一樣捧著大部頭的文學作品靜靜閱讀,開始追求起網絡文學這種快餐文化。網絡文學正是依托于數量龐大的讀者才有了發(fā)展的空間。據統計,起點中文網的注冊用戶已經超過3 000萬,獨立訪問者:9 115(人/百萬人)[3]。幾乎每100名網民中就有一人會登陸起點中文網。如此龐大的讀者群為網站帶來VIP付費閱讀及大量廣告收入。根據盛大網絡2009財報顯示的數據,盛大網絡第三季度其他業(yè)務營業(yè)收入為人民幣1.330億元(約合1 950萬美元),同比增長43%,比上一季度增長24%。盛大網絡CFO吳兆莆在分析師電話會議中提到其他業(yè)務營業(yè)收入包括了盛大文學、廣告業(yè)務、網絡棋牌游戲平臺、電子競技平臺等不同業(yè)務領域,雖然無法提供具體數據,但其中盛大文學的貢獻最為突出。盛大文學總裁吳文輝表示,起點中文網2009年全年營業(yè)額可以達到2億元左右。
在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我們看到的是千字2分的VIP收費制度,這樣低廉的收費并不能夠支撐網站的發(fā)展。想要讓網站活得好,需要不斷向下游產業(yè)發(fā)掘新的價值。首先是傳統出版業(yè)務。它把優(yōu)秀的網絡小說變成實體書進而擴大消費群體。其次是數字出版。新聞出版總署公布的數據顯示,2009年數字出版的產值為750億,已經超過了傳統出版業(yè)的產值。再次是其他版權交易。前幾年就有一些優(yōu)秀作品改編成電視劇,如《士兵突擊》、《亮劍》,近年有更多的作品被改編,如《我的團長我的團》、《和空姐同居的日子》。除了電視劇改編權的交易,還有許多作品被改編成網絡游戲,如《獸血沸騰》、《誅仙》。在所有改編作品中,其佼佼者《鬼吹燈》的各種版權總收入已經超過1 000余萬元,作者張牧野也以年收入385萬列入2008福布斯中國名人榜。最后是以手機閱讀為主的無線增值業(yè)務。“截至2009年12月底,手機網民規(guī)模2.33億,占網民總體的60.8%。手機閱讀,用戶的比例占到總體手機網民的75.4%。手機新聞網站、手機小說、手機報等業(yè)務已經成為影響手機網民的最重要應用之一。[2]”
原創(chuàng)網絡文學“錢”景無限,看似前途光明。其實就整個行業(yè)來說有著許多問題存在,如果不能解決,長期發(fā)展下去后果如何很難預料。
(一)盜版問題
網絡文學自出現的第一天,就面臨盜版問題。由于在網絡文學產生的初期原創(chuàng)者并沒有利益上的需求,反而覺得盜版網站幫助自己的作品進行了宣傳進而默認對方的盜版行為。但在商業(yè)化運營后,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和盜版站的沖突也就迅速激化了。2008年7月16日,云霄閣侵犯網絡著作權案在莆田市涵江區(qū)法院公開審理。被告人姚某祥、劉某山被控以營利為目的,未經著作權人許可,復制發(fā)行大量文學作品,應以侵犯著作權罪追究刑事責任,判處這兩位云霄閣網站負責人有期徒刑一年半,各處罰金100 000元。由于該案系全國首例網絡文學作品侵權案,被稱為“網絡文學第一案”。問題是,據盛大文學法務總監(jiān)陳明峰估計,現在盜版網站保守估計也有百萬家,大型盜版網站有10萬家。如果對其起訴,即便以最快速度一個星期處理3個,面對如此數量的積累也是無濟于事。這時,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把目光轉向了搜索引擎網站。在2009年,起點中文網就先后起訴谷歌、百度,因為對方存在盜版網站的鏈接。可最終結果只是達成和解,并沒有真正解決問題。盜版的存在讓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損失巨大,盛大評出的最受歡迎的10部原創(chuàng)網絡小說,平均每部被盜版達到800萬次,按照在網上看一部小說花1元錢來計算,一部原創(chuàng)網絡小說的經濟損失就達800萬元,10部小說就是8 000萬元。
對于作者來說,盜版的影響要更大。筆者曾在龍的天空論壇進行一次收藏訂閱比調查,通過許多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作者的反饋,了解到這一數據成績最好的是仙俠、軍事歷史類,收藏訂閱比大多可以達到10:1,而游戲競技類則大多只有30:1。這意味著由于盜版網站的存在,許多讀者并沒有付費閱讀,作者的收入只有理想狀況下的1/30。實際上由于有更多的用戶并沒有在原創(chuàng)網站閱讀,而是直接選擇盜版網站,這部分人群沒有在收藏訂閱比中體現出來,作者最終實際流失的收入要更多。作者群體就收入分布來說是一個金字塔結構,頂層的作者依靠龐大的讀者群體可以保證較高的收入,可是底層的作者面對盜版沖擊承受能力較弱,一旦收入無法滿足作者需要將使得部分作者退出這一行業(yè)。而就這一行業(yè)來說,必須有一個龐大的作者群體才能維持正常的血液循環(huán),盜版已經成為行業(yè)存在發(fā)展的首要問題。
(二)壟斷問題
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行業(yè)在世紀初尚是百花齊放,但在盛大入主起點中文網后依靠資本力量擴張發(fā)展,到今天成為難以匹敵的存在。行業(yè)的壟斷使得網站擁有大量的簽約作者和多年培養(yǎng)起的忠實讀者,這保證了其繼續(xù)存在發(fā)展。但是壟斷造成的問題也不容忽視,比如,網站方的強勢地位使得其在合同條約方面有絕對優(yōu)勢,作者的權利也無法保證。2006年起點中文網著名作者云天空在跳槽到17k中文網后,起點網將其作品解禁完全免費作為報復,最終惹出一起官司。在今年又有作者貼出據說是起點的霸王合同,若其內容真實,則作者對于作品的所有權都無法保證。
(三)分級問題
無論電影、電視還是傳統出版業(yè),中國目前并沒有實行任何分級制度,而是統一采取一刀切的處理方式。而在都市、軍事歷史類的小說中難免有一些感情、血腥暴力內容的描寫。每當面臨網絡掃黃和整治低俗文學的時候,這些作品就會處境尷尬,部分章節(jié)只好被刪除修改,而作為以成年人為閱讀主體的讀者被迫和小朋友們共同分享這些作品。
參考文獻:
[1] 范伯群, 孔慶東. 通俗文學十五講[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
[2] CNNIC.第25次中國互聯網絡發(fā)展狀況調查統計報告[R].2010.
[3] 中國互聯網協會.中國網站排名[EB/OL].http://www.chinarank.org.cn/reach/Info.do?url=www.qidian.com, 2010-04-30.
論文摘要: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出現并發(fā)展已近十年,其所具有的網絡特質讓人耳目一新。由于其價格低廉、消費方便,在今天已經成為部分人群生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在發(fā)展過程中也顯露出許多問題,如果不能解決將影響這一行業(yè)的健康發(fā)展。
一、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的產生和發(fā)展
20世紀80年代,源于西方一種多人紙上角色扮演游戲的西方奇幻文學大量出現。到了90年代,隨著諸多翻譯作品如《龍槍》、《黑暗精靈三部曲》、《冰風谷》等在國內的傳播,引起了一股奇幻文學的熱潮。在閱讀之余,一些創(chuàng)作者進行模仿和本土化,加入了中國的歷史、神話、傳說、民間故事,形成了“玄幻小說”。真正把玄幻小說的招牌打響的還是香港通俗小說家黃易,也有人說“黃易發(fā)明了一種‘玄幻小說’”[1] 。
在這個時期,黃易創(chuàng)作了《尋秦記》、《大唐雙龍傳》等許多受歡迎的作品。由于在內地小說傳播主要依靠租書店來進行,書籍傳播速度嚴重受到限制,很多讀者或難以租借到小說,或無法忍受每月一卷的出版速度,不得不尋找其他的方式進行閱讀。在20世紀90年代末,網絡上出現了一些利用免費空間建立的個人網站。這些網站通過上傳黃易作品的最新章節(jié)及其他作家的合集吸引讀者,著名的有黃金書屋、臥虎居、文學城等。網站上的小說多以轉載為主,其作品并沒有版權。直到2000年后,隨著榕樹下、西陸社區(qū)的發(fā)展以及之后從西陸獨立出來的幻劍書盟、龍的天空、百戰(zhàn)這些文學網站的興起,讓大批文學愛好者有了創(chuàng)作和發(fā)表的平臺,并吸引了無數讀者,這才真正使得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得到生存的空間。但是,在這一階段并沒有出現商業(yè)化的運營,廣大網民也覺得互聯網上的一切似乎都應該是免費的。
2002年,終于出現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讀寫網開始實行網上收費并在初期獲得成功。同年,明楊全球中文品書網成立并推出VIP收費制度。但是,二者最終并沒有得到持續(xù)發(fā)展,初期的輝煌過后便迅速衰落。其原因在于,一來沒有足夠數量的付費用戶支持網站的發(fā)展運營;二來缺乏對作者利益的重視,無法對作者形成吸引力,一旦幾本主要作品完結即陷入無書可看的境地。先行者的實踐給了后人足夠的經驗和教訓,其他網站慢慢積累讀者和作者資源,耐心培育市場。到了2003年,各網站經營者感覺時機成熟,紛紛先后推出VIP收費制度,開始激烈的競爭,在之后幾年的運營中各有成敗。2004年10月,起點中文網被盛大收購成為盛大文學的一部分,在之后的幾年里依靠龐大的資本力量擊敗其他競爭對手,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與之相比,其他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如17k、縱橫中文網、幻劍書盟無論是讀者數量還是影響力都相去甚遠。
二、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行業(yè)發(fā)展分析
“截至2009年底,中國網民規(guī)模達到3.84億,較2008年增長28.9%,在總人口中的比重從22.6%提升到28.9%,互聯網普及率在穩(wěn)步上升。網絡文學用戶規(guī)模達到1.62億人,使用率為42.3%。”[2]現代社會生活節(jié)奏越來越快,生活壓力也越來越大,人們很難像以前一樣捧著大部頭的文學作品靜靜閱讀,開始追求起網絡文學這種快餐文化。網絡文學正是依托于數量龐大的讀者才有了發(fā)展的空間。據統計,起點中文網的注冊用戶已經超過3 000萬,獨立訪問者:9 115(人/百萬人)[3]。幾乎每100名網民中就有一人會登陸起點中文網。如此龐大的讀者群為網站帶來VIP付費閱讀及大量廣告收入。根據盛大網絡2009財報顯示的數據,盛大網絡第三季度其他業(yè)務營業(yè)收入為人民幣1.330億元(約合1 950萬美元),同比增長43%,比上一季度增長24%。盛大網絡CFO吳兆莆在分析師電話會議中提到其他業(yè)務營業(yè)收入包括了盛大文學、廣告業(yè)務、網絡棋牌游戲平臺、電子競技平臺等不同業(yè)務領域,雖然無法提供具體數據,但其中盛大文學的貢獻最為突出。盛大文學總裁吳文輝表示,起點中文網2009年全年營業(yè)額可以達到2億元左右。
在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我們看到的是千字2分的VIP收費制度,這樣低廉的收費并不能夠支撐網站的發(fā)展。想要讓網站活得好,需要不斷向下游產業(yè)發(fā)掘新的價值。首先是傳統出版業(yè)務。它把優(yōu)秀的網絡小說變成實體書進而擴大消費群體。其次是數字出版。新聞出版總署公布的數據顯示,2009年數字出版的產值為750億,已經超過了傳統出版業(yè)的產值。再次是其他版權交易。前幾年就有一些優(yōu)秀作品改編成電視劇,如《士兵突擊》、《亮劍》,近年有更多的作品被改編,如《我的團長我的團》、《和空姐同居的日子》。除了電視劇改編權的交易,還有許多作品被改編成網絡游戲,如《獸血沸騰》、《誅仙》。在所有改編作品中,其佼佼者《鬼吹燈》的各種版權總收入已經超過1 000余萬元,作者張牧野也以年收入385萬列入2008福布斯中國名人榜。最后是以手機閱讀為主的無線增值業(yè)務。“截至2009年12月底,手機網民規(guī)模2.33億,占網民總體的60.8%。手機閱讀,用戶的比例占到總體手機網民的75.4%。手機新聞網站、手機小說、手機報等業(yè)務已經成為影響手機網民的最重要應用之一。[2]”
原創(chuàng)網絡文學“錢”景無限,看似前途光明。其實就整個行業(yè)來說有著許多問題存在,如果不能解決,長期發(fā)展下去后果如何很難預料。
(一)盜版問題
網絡文學自出現的第一天,就面臨盜版問題。由于在網絡文學產生的初期原創(chuàng)者并沒有利益上的需求,反而覺得盜版網站幫助自己的作品進行了宣傳進而默認對方的盜版行為。但在商業(yè)化運營后,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和盜版站的沖突也就迅速激化了。2008年7月16日,云霄閣侵犯網絡著作權案在莆田市涵江區(qū)法院公開審理。被告人姚某祥、劉某山被控以營利為目的,未經著作權人許可,復制發(fā)行大量文學作品,應以侵犯著作權罪追究刑事責任,判處這兩位云霄閣網站負責人有期徒刑一年半,各處罰金100 000元。由于該案系全國首例網絡文學作品侵權案,被稱為“網絡文學第一案”。問題是,據盛大文學法務總監(jiān)陳明峰估計,現在盜版網站保守估計也有百萬家,大型盜版網站有10萬家。如果對其起訴,即便以最快速度一個星期處理3個,面對如此數量的積累也是無濟于事。這時,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把目光轉向了搜索引擎網站。在2009年,起點中文網就先后起訴谷歌、百度,因為對方存在盜版網站的鏈接。可最終結果只是達成和解,并沒有真正解決問題。盜版的存在讓原創(chuàng)文學網站損失巨大,盛大評出的最受歡迎的10部原創(chuàng)網絡小說,平均每部被盜版達到800萬次,按照在網上看一部小說花1元錢來計算,一部原創(chuàng)網絡小說的經濟損失就達800萬元,10部小說就是8 000萬元。
對于作者來說,盜版的影響要更大。筆者曾在龍的天空論壇進行一次收藏訂閱比調查,通過許多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作者的反饋,了解到這一數據成績最好的是仙俠、軍事歷史類,收藏訂閱比大多可以達到10:1,而游戲競技類則大多只有30:1。這意味著由于盜版網站的存在,許多讀者并沒有付費閱讀,作者的收入只有理想狀況下的1/30。實際上由于有更多的用戶并沒有在原創(chuàng)網站閱讀,而是直接選擇盜版網站,這部分人群沒有在收藏訂閱比中體現出來,作者最終實際流失的收入要更多。作者群體就收入分布來說是一個金字塔結構,頂層的作者依靠龐大的讀者群體可以保證較高的收入,可是底層的作者面對盜版沖擊承受能力較弱,一旦收入無法滿足作者需要將使得部分作者退出這一行業(yè)。而就這一行業(yè)來說,必須有一個龐大的作者群體才能維持正常的血液循環(huán),盜版已經成為行業(yè)存在發(fā)展的首要問題。
(二)壟斷問題
網絡原創(chuàng)文學行業(yè)在世紀初尚是百花齊放,但在盛大入主起點中文網后依靠資本力量擴張發(fā)展,到今天成為難以匹敵的存在。行業(yè)的壟斷使得網站擁有大量的簽約作者和多年培養(yǎng)起的忠實讀者,這保證了其繼續(xù)存在發(fā)展。但是壟斷造成的問題也不容忽視,比如,網站方的強勢地位使得其在合同條約方面有絕對優(yōu)勢,作者的權利也無法保證。2006年起點中文網著名作者云天空在跳槽到17k中文網后,起點網將其作品解禁完全免費作為報復,最終惹出一起官司。在今年又有作者貼出據說是起點的霸王合同,若其內容真實,則作者對于作品的所有權都無法保證。
(三)分級問題
無論電影、電視還是傳統出版業(yè),中國目前并沒有實行任何分級制度,而是統一采取一刀切的處理方式。而在都市、軍事歷史類的小說中難免有一些感情、血腥暴力內容的描寫。每當面臨網絡掃黃和整治低俗文學的時候,這些作品就會處境尷尬,部分章節(jié)只好被刪除修改,而作為以成年人為閱讀主體的讀者被迫和小朋友們共同分享這些作品。
參考文獻:
[1] 范伯群, 孔慶東. 通俗文學十五講[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
[2] CNNIC.第25次中國互聯網絡發(fā)展狀況調查統計報告[R].2010.
[3] 中國互聯網協會.中國網站排名[EB/OL].http://www.chinarank.org.cn/reach/Info.do?url=www.qidian.com, 2010-04-30.